鬼,敢情原主不是被你折磨死的
既然兴致已败,暴君便没了吻她的意思。小心翼翼替她换好药,期间极其规矩,未再调戏,也未说一字。
林绵绵觉得疼,又怕发出声让他笑话,一直忍着,眼眶红通通的,长睫也湿漉漉的。
“很疼么”
“嗯。”
“那你怎么不哭”
“疼就一定要哭”
林绵绵反问一句,想起自己以前双腿尽断,医生说要截肢,她好害怕,接受不了那样残缺的自己,身边一个亲人朋友都没有。
后来虽未截肢,可却瘫在床上三年,要想出门还得依靠轮椅。
期间做复健,疼得死去活来,各种机械金属钉在骨头里,服用各种药剂。她都没有再掉过一滴眼泪。
后来什么法子都试了,医生无计可施,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林绵绵接受不了,最终还是没能熬下去,独自一人死在了病床上。死时未满二十岁。
其实她生前已经预料到自己活不久了,林母给她留下的房产,全被后妈抢走了,林绵绵想给自己买块好点的墓地都买不起。
后来为了报复林父,故意办了个分期付款。办了三十年,每个月账单都会寄到林父手里,她要让林家上下,一辈子活在恐惧里。
但这些也不好与外人道。
“也是,眼泪的确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景承祁将她的衣衫拢好,随手把林绵绵的长发挽起,一根白玉发簪徐徐插上,抬眸望她,“可你的眼泪能够解决朕。”
林绵绵愣了愣,不甚自然地转过脸去,磨了磨后槽牙,觉得狗皇帝准没安好心。
景承祁又道“绵绵,以后在朕的面前,不必这般坚强。”
林绵绵不信,表面上头一垂,跟个鹌鹑似的。
景承祁微微蹙眉,知晓她是不信,便也不再多言,圈着人躺下,因怕碰到她的伤口,林绵绵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膛上。
肩膀被一双手臂虚虚揽着,时不时还拍拍她的肩膀,跟哄孩子似的,景承祁低声念念有词“不疼了啊,拍一拍痛楚就散开了,朕不让你疼。”
林绵绵觉得暴君太把她当孩子了,很不习惯地偏过脸去。
“绵绵呢”暴君又问,“朕的绵绵在哪儿”
“在在这儿。”她吞吞吐吐地应了。
“谁”
“绵绵。”
暴君不满,又问“谁的”
林绵绵“”
“谁的绵绵”
“皇上的。”
“不对,重说。”景承祁忽然加重力道地揽住她的腰,语气危险,“最后一遍,谁的”
林绵绵咬了咬牙,不知暴君突然犯啥毛病,坚持道“皇上的”
景承祁似乎有些失落,手里力道轻了,惩罚性地拍了拍林绵绵的后脑勺,淡淡道“算了,你受伤了,不罚你了。”
“”
“朕本以为你与旁人不同。”
林绵绵的心神一晃,不知何故,一瞬间有点后悔,当初为啥不把原文看完。
她有点想知道,后面的景承祁到底经历了什么。明明开局就是王者,到最后怎么会是那种凄惨下场。
黄土掩面,血衣缠身。可他位帝王啊。
“绵绵不怕,等朕先将刺客的事处理完了,立马接你回宫。”景承祁嘴上说不爱她,身体却很诚实,伸手缓缓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朕将那么刺客全部都杀掉了,你别害怕,在朕的身边,无人再敢伤你。”
林绵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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