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纪小,被那几个老头利用,其实当时咱们警方也出了通告,这事儿跟他没关系。还有个事。”
“什么事”
“李凌白一直在嚷嚷着要见李靳屿。”
“见个屁让她喊去吧”方正凡肺都要气炸了,摊上这么个妈,“当务之急,要怎么让全思云开口。”
梁运安说“李靳屿说,找到她儿子,全思云就会开口了。”
方正凡狐疑“她儿子不是在美国”
梁运安将李靳屿走那天说得倾盘和出“李靳屿说,她儿子应该在国内,而且全思云最近肯定见过。因为他说,如果真的跟咱心理顾问预料说得那样,全思云布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让李凌白心甘情愿替她顶罪,走进警局,那么她一定是做好了被抓的准备,这场自杀里死多少人不是她的目的,她只是要制造这么一场轰动全国的安全事件,让李凌白当着所有人的面替她抗下这一切。那么她压根就没打算出国。”
“四合院”方正凡脑中灵光乍现,几乎是脱口而出,“她那天机场回来去了四合院。”
身后插入那位年轻心理专家的声音“不用查了,全思云交代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方正凡一愣。
“全思云昨天见了李靳屿。”
“他跟她说什么了”方正凡好奇地不行,两只眼睛都开始冒光了,锃得脑门光秃秃的也挺亮,迎风也凉。
“李靳屿很拽啊,”男人双手抄都兜里,倚着墙笑笑,“就说了一句话。”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他说,”男人复述道,“但凡你这个儿子是真实存在的,我要找他翻个监控很容易。你确定要我亲自动手吗你既然不想把他曝光出来,那就让他好好藏着,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这手痒想知道当年那连个备胎都没有的破赛车主人是谁。”
审讯室,灯光骤亮,像是太阳光下,将所有的光线都聚在一起,外刺眼。
全思云拿手遮了下眼睛“因为一个游戏。”
审讯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你再说一遍”
审讯室内只有两位警员,单面玻璃外,几乎站满了人,方正凡,梁运安,心理专家等等。
全思云整张脸都毫无情绪,像一块冰冻的猪肉,声音也冷,“李凌白跟我当邻居那一年,我们玩过一个游戏,就叫审判者。每当裁决一个审判者的时候,我们会抓一只蚂蚁,拔掉它的六条腿,然后放进院子里那棵大槐树的树洞里,让它动弹不得,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蚂蚁被拔掉腿,它还能活很久很久。”
单面玻璃外,心理专家解释道“这在心理暗示上,全思云跟李凌白都有当审判者的欲望,那棵大槐树对她们来说就是一座牢房,虐杀小动物,断腿蚂蚁,她俩这已经算心理变态了。”
全思云说“后来,树洞不够了,李凌白就建议说放到别人家的窗户上。哪家被审判了,我们就在哪家的窗台上放断腿蚂蚁。后来蚂蚁也不够了,李凌白就开始抓蚯蚓,一节一节切断,放在别人家的窗台上。结果后来被人发现,那家大人拎着扫把追出来打我们,李凌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我,我当时百口莫辩。我爸妈当时又寄付于李家的财势,他们只能领着我,上门去给隔壁邻居挨家挨户地道歉,我当时想,我一定要让李凌白心甘情愿替我顶一次锅。”
审讯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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