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激烈的争吵声,那个女孩肆无忌惮地大声责骂一旁低眉顺眼的男孩子“我都跟你说了不要穿这双鞋,你为什么就不听啊你没看见刚才那个店员的眼神啊”
男孩还在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商场几乎没人,女孩大概越想越气,眼神更是怒火中烧,骂声越来越重“我都跟你说了要来这边,你穿成这样人家能拿正眼看我们吗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我真是受不了你滚啊”
正如梁运安说的那样,李凌白的价值观其实已经扭曲,或者说,她已经彻彻底底被全思云洗脑了。
李凌白将自己或者是全思云让她带入了判官的角色。她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严地审判着世间所有的罪恶。
叶濛知道自己此刻同她多说无益,她只淡淡问了句“那我的李靳屿错在哪”
李凌白有些茫然地瞧着她,似乎被我的两字给震愣住了,“他生下来就是错的”
与此同时,蔡元正被正式逮捕,整个引真余下的几名心理疗养师陆陆续续在各地警方的协作下一只不漏全部被抓。李靳屿只把自己关了半小时就继续出来开会了,靠在方正凡的办公室,同那位年轻又吊儿郎当的心理专家温延一边抽烟一边聊案子。
叶濛正巧从李凌白的办公室出来,顶着个俏皮的蛋糕卷,懒洋洋地靠着门,“砰砰”轻轻敲了两下。李靳屿正同温延说话,下意识转头撇了眼,一手抄兜,一手夹着烟,愣住“你怎么来了”
叶濛同温延第一次见面,视线在他身上落了一眼,礼貌地点了下头,然后对笑盈盈对李靳屿说“来接你回家。”
这俩靠着窗抽烟的画面,简直太过养眼,温延长相乖戾更痞,不说他是心理专家压根不会把他跟这个职业联系在一起。但叶濛还是觉得李靳屿更无人可敌,弟弟真的神仙下凡。怎么看都帅。尤其喉结,清晰干净。
“全思云小时候遭受过性侵”梁运安刚进门,便惊呼。
方正凡差点拿烟灰缸砸他,一惊一乍的。
温延和李靳屿听叶濛说完后,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李凌白还说什么吗”温延说。
“你见她干嘛”李靳屿说。
叶濛看着李靳屿,话却是对温延说的“是那个绿洲吞安眠药的自杀者,当年是他们院那边小学的校长,全思云是受害者之一。”
温延眉一挑,“受害者变施虐者,倒符合反社会人的条件之一。”
有警员刚从李凌白和全思云小时候那个住的院子里匆匆调查回来,
“我们走访了很多邻居,大多数人不太记得过去那些事,还有很多人搬家了,生下的几个人里,我们录到两份对事件描述比较清晰的。”
警员将两份笔录给他们,李靳屿和温延一人看一份。
屋内片刻静寂,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树叶都不知道落了几层,只听“啪”一声,两人几乎同时将笔录本子往桌上一丢。
瞧得方正凡这个暴脾气差点一人一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急赤白脸道“你俩倒是说啊”
梁运安也急得一脑门汗。
温延说“口供记录是当年被李凌白和全思云丢过各种死老鼠的邻居,而且,全部开膛破肚,内脏挖空,老鼠的脖子,都被人用红绳子给扎住了。然后放在那些邻居的窗台上。”
梁运安听得一阵反胃,还是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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