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难保不为少些恶心事给贾政下药,谁让这是个三妻四妾合法的男权社会呢
可惜她与王夫人站在对立面,成不了友军。
贾政身上的药浅,麻烦点儿也不是不能解,那两个通房就算了,她懒得费那份心。
至于王夫人自己,梦夏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主,既然你先对我下手了,难不成还让我看着你风光
自古医毒不分家,真当她逍遥派医术吃干饭的
可惜自己是有底线的,不能一包药直接毒死她。只采花园里的花啊草啊,配上几味喝了健脾的中药,碾成粉,混在王夫人的豆澡中,次日便在腋下、腹沟等处生了许多红点,密密麻麻奇痒无比。
请来的大夫什么也诊不出来,只说可能是吃食相克了,或者花儿粉儿坏了事,药开了几剂,都不顶事。
起先还忍着,实在受不住了便让彩霞彩月替她抓抓,彩霞彩月的微末力道哪里止得住痒,让王夫人狠狠捶了两下,两个小丫头跪在地上请罪,金钏给王夫人捶腿,提议让马道婆看看。
马道婆是个常年游走高门大户的神婆,有些道行,学的多是害人的手段,表面上骗些香油钱,暗里阴司事没少干。
马道婆是贾宝玉的干娘,平日里没少收王夫人的供奉,一眼看出了王夫人的病症所在,知道是后宅手段,嘴上却道“这是虚病,不要人命,只是难受的紧,太太莫不是向菩萨许了什么愿没还”
王夫人心思毒辣,却不是精明人,吃斋念佛一半是做给别人看,另一半也是真的期盼神佛保佑。
听到自己许了愿没还,大吃一惊,仔细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许的愿太多,哪里记得过来呢金钏倒是想起一桩,俯到王夫人一侧耳语。
“可不是”王夫人听完,恍然大悟,对马道婆道,“还真有一桩忘记了,那年宝玉生病,一直不好,我便向菩萨许愿,若是我的宝玉能好,我心甘情愿向庙里捐三十两香油钱,茹素三年,后来香油钱捐了,茹素却是没有。”
马道婆装模作样地掐掐算算,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道“这就对的上了。菩萨认为你心不诚,答应菩萨的事,你不做,怨不得菩萨生气。”
王夫人已信了大半,嘴里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又问,“可有解决之法”
马道婆忙道“首先您得焚香沐浴,斋戒三日,为菩萨抄上十遍经文供上,诚心向菩萨悔过,不过呀,您沐浴的香汤里得有供了三十年的香灰。”
王夫人示意金钏,金钏道“那就一事不烦二主,劳您送些香灰来。”
马道婆离开的时候得了王夫人二十两银子并三十两香油钱。
且说梦夏下的药确实不难解,抓破后消消毒就好。马道婆不懂什么叫消毒,却知道在香灰里加上大把的盐。
王夫人早就按奈不住,身上抓的一道一道的,都冒了血,不知贾政犯哪门子邪,要歇在正房,若是以前,王夫人得去烧高香,这回却只想骂娘。
身有恶疾犯了七出,王夫人确定自己不是恶疾,可她不敢也不愿意让贾政看到这样的自己,推说不舒服,贾政便问请太医了不曾。
贾政不喜僧道,信奉“子不语怪力乱神”,王夫人不敢告诉他请了马道婆,实在无法之际,看到青春靓丽的金钏,咬牙将金钏给了贾政,只说“我已经是做祖母的人了,可老爷还在壮年,周姨娘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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