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男人,冷哼道“你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好人,还敢喊冤你们先揍他一顿,看他交不交代”
侍卫心道,要是让这位皇子殿下去断案,天下不知道该有多少冤假错案。
这样想着,动作却不慢,直揍得男人哀嚎不断。
然而,极其隐蔽地,男人比了几个手势。
“有大鱼,计划改变,速来。”
艳阳高照的天气,文朝尊贵的太子殿下身上却莫名感到一丝寒意。
身处破败脏污的柴房,他双手被缚,闭眼靠在墙边,简衣陋裳,却依然像是高居华堂般透着矜贵的气息。
门外一名看守透过狭小的窗户向里面看了一眼,不快中也有几分佩服“这文朝的太子还真是个硬茬子,在我们这儿呆了这些天还跟没事人似的”
另一人接话道“不过是想着会有人来救他罢了,嘿嘿,眼下不过是顾虑人多眼杂,不好下狠手,等到了咱们的地盘,管叫他好看”
这时,院外传来声响,这两人立刻防备起来,等看见熟悉的面孔时又很快放松。
“怎么迟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别提了,路上再说带上里面那个,咱们现在就走”
听着外面的嘈杂声响,戚衡阳心里泛起一丝波动。他正思量到底是什么让这伙人改变了计划,罪魁祸首就被扔到了他身边。
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昏睡不醒,眉头却不安地皱着,随即像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在他身上拱了拱,陷入更沉的梦乡。
戚衡阳“”
少年眼里闪过真真正正的错愕,他当然不会认错自己的弟弟,戚笙。
要说戚衡阳堂堂太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这就要从他去往青州的时候说起了。
青州大旱,按理说有朝廷及时救济,本不该有那么多流民。一开始戚衡阳也只是以为有官员玩忽职守,后来才发现,这里面隐藏着更深的纠葛。
他在这里面发现了辽族余孽的身影。
征西之战后,辽国灭,但辽国太子却不知所踪,藏在暗处伺机复国。
三年来,他们眼看文朝日益强盛,复国希望渺茫,搞起小动作来就越发频繁。
而戚衡阳既然察觉到他们的线索,就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只要铲除了辽国太子,辽国余孽就再也兴不起风浪。
也因此,他不惜以身犯险。
这些话戚衡阳当然不会告诉戚笙。
眼下他们身处一辆驴车中,被辽族人绑着,已经出了城。
戚笙已经醒了,紧紧挨着戚衡阳的肩膀,小脸苍白,咬着牙不肯露出害怕的样子。
戚衡阳不由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弟弟时,他被内侍拉开,也是这样扬着头,孤零零地站着,骄傲又倔强。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不怕
然而,因为知晓那些辽族人耳聪目明,怕他们起疑,戚衡阳抿唇,到底没有说出什么安慰的话语。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索性问道。
戚笙嘀咕道“我和刘表哥出宫玩耍,看那个男人不像好人,就叫住了他后来我看见了太子哥哥的匕首”
他说的有些颠倒,戚衡阳依然听懂了,随即心中无奈。
这于戚笙来说,真是一场无妄之灾。若是他没有认出自己的匕首,那些人未必会一不做二不休地绑了他。
见戚衡阳许久不说话,戚笙似乎以为这个哥哥也在害怕。他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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